了一圈,没发现问题,问了住在附近的百姓,他们说那废宅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了,更没见过有人进出,当时没多想,就带着人走了。现在这个殷寡妇的案子,让我怀疑,那废旧宅邸有地下室!”
韩典史,“……”
希望真的是地下室!而不是什么脏东西!
韩典史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,“要不,要不,咱们白日再去?”
乔县丞一个眼刀过去,“蠢材!明天后天大后天的白日,我们都要下乡去巡查,哪有空白日去!快点,别磨蹭了!”
韩典史,“为什么谢主簿不在这里,再不济崔录事也好啊!在下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去了,大概是去送菜的!”
乔县丞思考了片刻,“不是还有苟课税?他好像对地道也很精通,不如,咱们顺路去将他带上!”
韩典史,“也好,说起来,苟课税搞那个林洞村的拆房子,搞了这么久,是不是不行!”
乔县丞,“不至于吧,上次查案还路过那里,乔某远远看了一眼,拆得七七八八了,估计地面的房子拆完之后,还要填平地下通道,所以比较慢吧,特别是那些致命的机关,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人命。”
他们两人边说边往外走,到后院找了几个没有负责今日轮值的衙役,牵上马,行动效率超高,立刻就出发。
要是早在几个月前的云县,那这个时辰的街道,早就陷入黑暗,无人在外走动。
但是,随着云县治安的变好,再加上城中心的茶楼酒馆生意变好,附近的流动摊贩也多了起来,就连集市都有三三两两的人,还在摆摊。
特别是今日,县衙的动静如此大,许多好事者,早就闻风而来,占据了茶楼和酒楼的最佳位置,准备等第一手新闻,而不是像上次,难得有大案升堂,他们却硬生生错过了升堂时间,到现在,案情的具体内容是什么都没搞清楚,流传在市野之间的瓜,各有各的说法,就是拼凑不到一块去。
现在,他们看到县衙这么晚了还有官吏衙役,骑马出城,瞬间都激动起来了。
他们心想,这次的瓜,一定更香。
他们当场就奔走相告,就差敲锣打鼓了!
有些为了吃第一手瓜,甚至说服了几个流动摊贩,将摊子摆到城门口附近,然后众人聚集在那里,等着围观。
摆摊的摊贩表示,只要有钱赚,在哪里摆摊不是摆?
有顾客的地方,就一定有生意,许多想要多赚点钱的摊贩,见城门口有生意,立刻就拉着摊子,摆过去!等着分一杯羹。
其他商贩见状,立刻有样学样。
这下好了,原本冷冷清清的城门口,现在灯火通明,人头攒动,美食香气扑鼻。
住在附近的居民,闻到味,听到动静出来,一打听……于是,围观的人,更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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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真的为了吃瓜,有些就是嘴馋出来整点夜宵,顺便八卦一下。
……
另一边,完全不知道自己带动了云县经济的乔县丞和韩典史等人,终于赶到了林洞村,在一个冰冷得能将人冻成冰棍的营帐里,找到了满脸胡茬、衣衫褴褛的苟课税。
乔县丞见到苟课税的第一反应就是,“你他们谁?!!苟课税呢?”
这是哪来的流浪汉?!
而韩典史打量着眼前这个和苟课税有几分相似的‘乞丐’,斟酌道,“也许他,可能是苟课税的亲戚呢?”
他正在怀疑人生,苟课税家贫至此吗?也不好说,谁家都有几门穷亲戚,比如他家也有个远房亲戚,不喜营生,避世而居,每年靠他们家给运送物资救济过日子……他的思绪逐渐跑偏了。
苟课税睡眼朦胧,“乔县丞,韩典史,你们干嘛?大半夜的?”
听到这耳熟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