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原来如此,朕今日方知塞北百姓的生存不易。”
说罢,目光远眺向,隐约可以看到胡质已经得到了命令,正在召集部落里的男人们。
“陛下心怀天下子民,实乃万民之福。”
听舒颜这么一说,他饶有兴致的回过头去,看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蛋,笑道:“不是你要杀朕的时候了?呵呵!”
舒颜脸色微微一变,随即镇定下来,盈盈下拜道:“陛下恕罪,那时奴婢不知陛下圣明,只以为又是一位昏君,才起了那般心思。如今奴婢已深知陛下心系苍生,自是再无此念。”
秦狄轻轻扶起她,说道:“朕在与你说笑,你又何必当真。地上凉,赶紧起来吧!”
就在此时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,紧接着就看到一人骑着快马飞驰而来。看着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,健步如飞的冲向自己,秦狄隐约猜到,此人定是前来送消息的人。
果不其然,门口的卫士确认过他的身份后,将他放了进来。
“启奏陛下,婺城刚刚传来消息,阿史那库鲁集结十万大军,疑似要前来攻打我们。”
继续阅读
“另有消息称,前去婺城救援的那些首领以及将军们,在抵达婺城后就被阿史那库鲁请入王宫。那些人几乎全是鲁斯颊利的拥护者,进入王宫后一直都没有出来。据留在婺城的人猜测,他们应该是被阿史那库鲁囚禁,或是已被杀死在王宫内。”
秦狄听完禀报,眉头紧锁。
“阿史那库鲁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私自囚禁那个首领们,这岂不是公然在挑衅朕他们的权威吗?”
听到皇帝的话,前来送信的锦衣卫开口道:“陛下,听说阿史那库鲁在婺城独断专行,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,而且也杀了不少反对他的人!”
“哼,都说朕是暴君,依朕看呐,老东西远比朕要残暴的多。呵呵,倒也可以理解,第一次掌握这么大的权力,难免会有些膨胀。”
说到这里,秦狄停顿了一下,若有所思的抬头,看向了阴霾的夜空。
“陛下,要不要传消息给婺城的锦衣卫,或许可以让他们趁机刺杀阿史那库鲁!”
士兵的声音传来,打断了沉思的秦狄,只见他缓缓收回目光,深吸口气,摇头道:“留在婺城的锦衣卫不足十人,让他们执行刺杀过于冒险,还是让他们暗中打探情报吧!你先退下吧。”
“属下告退。”
士兵起身,转身离去,刚走出几步,只听秦狄再次开口道:“且慢。”
士兵折返回来,再次躬手施礼,询问道:“陛下,您有何吩咐?”
秦狄双眉轻轻挑动了几下,缓缓说道:“派人传信给婺城的锦衣卫,让他们在城内散播消息,拆穿阿史那库鲁的真实身份。告诉他们,鲁斯颊利的死乃是阿史那库鲁暗中指使。”
“喏!”
士兵领命而去后,秦狄嘴角泛起一抹深沉的冷笑,目光看向西方,说道:“舒颜,备酒。今日难得如此清闲,朕要小酌一盅。”
翌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,秦狄从睡梦中醒来。
秦狄更衣洗漱,刚整理完毕,正在用膳之时,范老步履匆匆的赶了过来。
“陛下,婺城那边传来消息。”
秦狄稍有困惑,开口道:“你说的是昨夜的消息吧,朕已经知道了!”
范老:“回陛下,是今晨刚刚收到的消息。”
秦狄闻言,顿时来了兴致,追问道:“什么消息,快说。”
范老:“前日半夜,阿史那库鲁集结婺城十万大军,于昨日清晨离开婺城,一路向东行进而来。”
秦狄:“老东西来的真快呀,他们的行军速度如何,何时会抵达此地?”
范老:“这个不太好说,他们离开刚刚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