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是准备从两翼包抄自己了。
“直娘贼,一群废物。”
张飞眼见自己百般辱骂,毫无作用,也只能退回军阵,下达军令。
“范疆,张达,你们二人各自率领五千人马,摆好枪阵,护住两翼。西楚那边,怕是要用轻骑来侧击我军两侧了。”
“也不用你们抵挡多久,等俺在正面砸开对面的铁壳子,楚军必败!”
张飞的安排,从季汉军队的角度来说,还是合理的,也算是最大程度上,利用了季汉军团中的最大特点,那就是将领的勇猛。
“张苞!还愣着做什么,做好准备,随为父冲杀上去!”
张飞这声震天的咆哮后,身后的一万季汉军主力,如同呼应一般,发出野兽般的呐喊,紧随那火红的“张”字大旗,悍然撞向楚军那片缓慢推进的钢铁丛林。
张苞心头猛地一沉,父亲终究还是那个直来直去的“莽张飞”。
不论什么样的敌人,丈八蛇矛就这么直接招呼上去,一力降十会。
虽然一般情况下,还真没有几个人,几个军团能拦住。
但对面可是楚军主力啊,看那厚重的盔甲,看他如林的长枪,就这么直冲吗?
毕竟是跟在诸葛亮身边,耳濡目染之下,总觉得应该想个更加巧妙的办法来解决问题,但他办法还没有想好,自家父亲就这么带着全军冲锋了。
心中默默叹了口气,也只能带着自己的近卫部队,老老实实跟着发起冲锋。
正面战场上,西楚和季汉的主力部队,在颍川平原上,如两股狂暴的洪流,轰然对撞。
震耳欲聋的巨响,刹那间吞没了天地间所有声音。
那是钢铁与钢铁,肉体与肉体,意志与意志,在泥泞与寒风中,爆发出的最惨烈的碰撞!
最前排的季汉士兵,带着冲锋的惯性和满腔的怒火,狠狠撞上了楚军如墙的巨盾。
只是有的人,还没有撞上去,就被突然刺出的长枪刺穿,发出垂死前的惨嚎。
但有的人倒下了,后排的人,终究能撞上重盾。
“咚!”“咚!咚!”
每一道沉闷的撞击声,都代表着盾牌的另一面,季汉的猛士,在发力推翻着厚盾。
盾牌的缝隙间,开始有短枪,扑刀伸出。
季汉的士兵,也将自己的武器,从缝隙中插进去,甚至有些猛人,直接丢了武器,用手指深入缝隙,想要把盾牌扒开。
如此疯狂的进攻,让楚军的厚盾枪阵,顿时出现了不少的缺漏。
更不要说,正面之中,还有张飞这个不讲道理的莽夫。
别的位置,双方将士撞到一起后,或许还能纠缠片刻,但是在张飞面前,这些厚重的盾牌,真就是一个照面就被打飞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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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挥舞丈八蛇矛,直插楚军阵中最厚实的中军。
在楚军长枪刺出之时,大喝一声,挥舞丈八蛇矛,直接将这些攒刺而来的长枪打断。而后策马扬起马蹄,重重踩在其中正面的厚盾之上,将楚军士兵推倒。
“挡我者死!”
面前撞出漏洞,张飞根本不客气,立刻冲入其中,蛇矛横扫,挟着万钧之力,将周围的楚军士兵击飞。
随着他的这一场大闹,这边的楚军阵线,直接被打穿了。
后排的楚军见状,立刻蜂拥而至,甚至还有人在偷偷给弩机上箭矢,想要偷袭张飞。
只是张飞身边的亲卫,还有张苞也带着一批人,立刻从这个缺口涌入,避免让张飞陷入孤军奋战的局面。
见自己来了帮手,张飞更加兴奋,和儿子张苞一起,并驾齐驱,再次发起冲锋。
“儿啊,我告诉你,这些楚军的铁甲重甲,不易刺穿砍透。你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