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是少了些,可完全就成了依附于主家的工具了,主家想打就打、想杀就杀,而且一人为奴,世世代代便是奴隶,朝鲜又行的从母法,即便是两班的子嗣,母亲是奴隶,依旧还是世代的奴隶,哪怕是被主家放为良人,子孙依旧还是奴隶。”
“将军,吉林将军府紧邻朝鲜,对朝鲜的情势也多有查探,如今的朝鲜,近八成的百姓都是奴籍,大半都挣扎于饥寒之间,特别是朝鲜北方,朝鲜南部多平原,产出较多,还能出海往日本、天津贸易,当地的百姓还能混一口吃的,故而良民还比较多。”
“但朝鲜北部多山,物产贫瘠,为防范野人女真部落骚扰,设有许多边镇,从官府到两班都是拼命压榨,以至于朝鲜北部之民几乎都因为生计问题沦为奴户,良民十不存一,甚至于有很多中人都因为不堪压榨而沦落为良民乃至奴隶。”
萨布素顿了顿,忽然哈哈一笑:“说起来也可笑,这朝鲜国自前明之时就是这个鬼样子,两班贵族吃干抹尽、奴隶良人困苦不堪,甚至于中人都饱受压榨,反倒是太宗年间我大清入朝鲜给他们松了松绑,弄死了一堆两班贵族、启用了一帮被压制的中人协助大军,各地奴隶趁机暴动烧毁奴籍,靠着我大清的刀子,解了他们世代的奴籍……”
“朝鲜到如今还称我大清入朝是‘胡乱’,可若是没有我大清冲进去杀一波,他们这么个搞法,怕是早就暴动亡国了,我大清也算是救了他们的命呢!”萨布素哈哈大笑着,摇了摇头:“只可惜这些朝鲜的两班贵族啊,是一点都不吸取教训,短短几十年,又搞成这副模样,不过嘛…..反正有我大清的刀子帮着他们镇着,他们再怎么胡搞瞎搞倒也无所谓。”